,微微挪动地方。一瞧之下,他心道蹊跷——这是什么东西?为何自己平生不曾见过?
听江朗亭描述,朱宜琴猛地一怔,道:“妾身本是渭南人士。家中祖上也一直是行医的,因此耳濡目染略略知道一二。记得小时候一日,医馆慌慌张张迎来了一位病人。说是往益州贩货的,在路上水塘里洗了个澡,结果就一睡不起。那症状与姑娘十分相像:无知无识,脉息不祥。只是,那人眼中红线原先只有一条,半日里头就变成了两条,再后来几乎成了红网,活脱脱一只火瞳。父亲翻遍医籍也是无从下手。后来在一个不知何人留下的秘方上得知这原本就不是病。”
江朗亭这会儿真是越听心越凉,一股子心气也慢慢要泻下去。眼前瞧什么东西都恨不能摇起来,他一口浓痰糊上喉咙,喑哑着问道:“还能是什么?”
朱宜琴答道:“是虫子。那残本上说是一种名为鬼头铡的小虫,它们个头极小,身覆黑甲,水中长大,最喜爱往人脑子里钻。钻进去便要生出子子孙孙,也不啃人脑干,只贪图暖和潮湿的地方栖息,慢慢生满整个脑子,这人也就活不得了。难得在于,生了它的人从外头瞧不出一点因由,只是眼中红线可怖。”江朗亭听着,出了一身冷汗。
“听你方才的描述,这位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