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什么玄妙材质。她虽瞧不见,但上手一摸,全是浮刻着的繁丽花纹,那刀柄更是雕着回纥一族的徽号——头狼,獠牙锋利,栩栩如生。触其刀身,更是寒意入骨,还可摸着几粒雕琢过的冰冷石头,该是旷世宝石镶嵌其间。当真是十分罕见的宝贝。
朱宜琴见他求得诚恳,对徒儿敢于舍命,最万幸女儿并无大碍。既然都是可怜人,那又何必刻意为难?
江朗亭见她脸上缓和这才松口气。朱宜琴却道:“罢了。只是尚不知公子姓甚名谁?到底是何人?”
“不必相瞒,我乃是朔玦庄主的师弟,江朗亭。”
“什么?你是张从古的师弟?”
“是。”江朗亭不知她为何这般惊讶,仿佛还晓得什么内情似的脸色低沉。自己也极为纳罕:为何朱宜琴对张从古不用尊称,倒像是十分熟络。
“张从古从前说过有个师弟远在巴蜀,却不知是不是你?”
“琅琊谷委实地处巴蜀。”
“天长地远的,你如何来这儿?”
“找师父师娘。”
江朗亭已经没时间在这儿磨蹭,将苏施负在身上便求阮阮带路出去。
结果接下来朱宜琴的一句话将他心上一直绷得极厉害的一根弦又紧上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