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刻十分奇怪:一个人影都瞧不见。
江朗亭仔细辨认,仍听不见人的动静,反倒是对面崖洞之中归巢的乌鸦嘎嘎怪叫,其声诡异,把他原本稍稍松下来的心弦又绷个结实。
按说这白日里还是武林大会,怎地此刻如此冷清?小门照旧敞着,如今天光幽微,那藤叶缠绕的门洞如同怪兽张开的黑漆漆的大嘴,等着将他们一口吞噬。
莫非一帮人见悬崖陡峭,自己与苏施摔下去也必定是个死字所以乐得省事松了戒备?可是张从古那般心性多疑况且心肠极狠,断然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这会儿令几个奴才老实守着,抽个时候必定是要自己亲自下去探查一番才肯踏实。
都做什么去了?为何外头那般武林盛事如今也仿佛失了喧嚣?
江朗亭还不知道,这会儿当真是出了一桩不小的事,所以会上之人几乎倾巢而动,而庄子里的人手也都被调去使唤,所以这儿是空的。
江朗亭并不知情,但是更加心急。咬了牙便往庄子摸去,嘴里一直念叨朱宜琴跟他描摹的那花的模样,后来悄声儿绕到后院正厅,老远便瞧见她说的廊子,那下头可不就是一圈白花黑蕊的骨香草?
这草有了,只是缺了白茅,他便袭了一个小厮,将他与自己的衣裳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