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
“我无话可说。”
“你强占师娘,是也不是?”
“是”。
“你不但犯了大罪且违反江湖道义,是也不是?”
“是”。
“你这行径极为恶劣,我合该重重惩治,你服不服?”
“服”。
张从古于是起身,朝着在场的诸位行了大礼:“我张某人在此认罪:打从十多年前安葬了师父,师娘只身闯荡,此番请来一聚,却不料生出祸端。怪我近日太忙,对师娘有所疏忽怠慢,所以我也有错。我这师弟从来是个孤儿,被师娘含辛茹苦抚育四年,此后自己过活,也怪我平日里疏于好生教导。长兄如父,我不称职,由他一时糊涂坐下罪业,我照旧有错。这回不光是清理门户,更是要毫不姑息施以重罚。亵渎师娘,杀无赦!”后半句话音里头打着颤,仿佛果真是舍不得。
玄悲大师念道:“阿弥陀佛”。周於生等一干人也都默不作声,这到底是龙吟子一门的家事,无论如何也不该外人插手。他们如此,四面八方仿佛疯了一样的看客却十分兴奋,等来了这个不算意外的结果,热火朝天地起劲议论,都拿江朗亭这条要到头的命可心消遣。
人群中立着的那三个人原本也没什么心思,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