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脑袋,捧着消瘦的双颊问着:“师父!你说话啊!我是施儿!我是你的施儿!”
苏施不明白,那日跟师父一同掉下悬崖,今日才好,江朗亭早间说要出去一会儿,结果现下就被告知是天人永隔。她不明白,这中间是出了什么事?师父为什么不辩解?明知道这伙人可都是乐于成全,他自己还一心求死,为什么?
张从古见苏施跪在那儿哭得凄凄哀哀,便与身旁几位解释:这施施少主乃是江朗亭的徒儿。然后他走来,苏施赶紧揽住师父,手中一柄剑也要出鞘,却被师父一把按住。他那安静的睫毛也抖了一下,几不可闻听见他说道:“别乱来”。
苏施眼睛喷着怒火,张从古暗暗冷笑,对她道:“少主,您只怕不知,你这师父不仅是亵渎师娘。昨儿我替我儿提亲,哪知他一口回绝……”话未说完,便听苏施朗声答道:“我不愿意。”
张从古不知她这般直截了当,闻言脸上是神色一变。人群之中,立在前排的张衡之也将手上的长剑攥得死紧,眉头深锁,只待听她陈述因由。
张从古心疼爱子,但纵使恼火也忍下了,微微一笑,道:“施施未免太心急。你怎就不好奇他为何这般利索地替你拒绝?”
苏施心头一跳:“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