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一倒靠在软垫上,只当是瞧不见她的表情。
苏施十分憋屈,如同好不容易被从水里捞出来,刚刚喘了几口气便一下子又被摁在水底,剩下露在水面的四肢无力又倔强的挣扎——她十分不明白:为何两个人最难熬的时候都过去了,此时再也没什么挡路石来迫害算计的时候他又不要自己?
凤凰见状与陆绯烟避了出去。
他骑上骏马大步流星往前走,绯烟亦步亦趋跟在后头。凤凰从来不曾回头瞧瞧背影中这个最寻常的姑娘,她如何单薄又寂寥。他只知道自己一见苏施就特别烦躁,瞧见什么物件都带上三分肝火,更是没了一丝耐性。眼珠子根本就不肯在谁身上流连片刻,所以又怎能发觉绯烟的可怜可惜?
凤凰只想到:此刻心口疼。这状况已经十分罕见。上回是什么时候?叫他想想——好吧,是瞧见燕儿与个小师弟嬉戏玩闹,见她那般娇媚可爱,脸上笑意盎然,自己却忍着没能上前亲手掐断她十分纤细的脖子。
几年过去,重温这症候却是因为苏施。真是莫名其妙。
绯烟与主人各有心思,车中一对倒霉情人却吵了起来。
苏施不明白,所以要弄明白:“师父,我不信。我不信你此刻打算是真心实意。”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