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的,对吧。”
冷风刮着猎猎长袍,她的背影真是孤独又倔强。只顺着风送来一句话:“这话是替谁问得?已经殡天的王父?还是你自己——新的乌孙王?”
她头都不回便走了,殊不知兄弟将手中捧着的金冠子几乎抠得变了形。
他始终谨记王父私下交代过:“这乌孙国整个儿都交给你了,你那王姐若是有不臣之心,那么,也不怕。我留个锁魂咒与你,只管狠心治她。这是历代乌孙王才能继承的东西,你王姐讨要过,我不曾答应。你可收好了。”
这事儿吧,说起来也要怪新乌孙王自己,不但没本事,疑心反倒很大,防着夜长梦多,更怕这个十分本事的同胞姐姐生出非分之心。为了趁早掐灭火苗,再加上几个老臣一迭声地可劲儿撺掇,于是他趁着王姐势单力孤,便派了杀手去害她。
于是,蒙黛朵那一肚子的委屈生生被折腾成了一腔怒火,逼得她干脆坐实了这个罪名,真真儿夺了大权。于是,王姐建了个图兰教,拉起一干部下与自己拼个你死我活,不仅攥住了实际的治国大权,连那毒咒也逼问了去。
蒙黛朵从来是个手起刀落的——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你们如同盗贼一样防着我,我就偏要夺过来:王位、锁魂咒,哪个都别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