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底细被他瞧得清清楚楚,而对凤凰,自己却一无所知,仿佛这就是从天而降了一个人,很是神秘。他倒不像是刻意瞒着,仿佛真是个有些本事的无名之辈,又或者是个不醉心俗物的世外之人。但是瞧他这做派绝不像是出身平凡人家,“林慕卿”这三个字,如同一团迷雾将他们师徒围了起来。
江朗亭原本不打算插话,但还是问上一句:“那丞相必定是位高权重,皇上待他想来也很是亲厚。”
凤凰笑道:“那是自然。众人都道伴君如伴虎,但也只有没什么手段心计的人才这般惶惶不可终日。当朝相爷郎斐则是将皇上伺候得极为舒服:他作为丞相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红极前朝;而他送上的女人则是媚态天成,位同副后,宠冠后宫。那权势气焰,啧,人人都道比正经八百的皇子都还炙手可热。难得哪个人受重用到这个地步,更何况”,他撩着眼皮子闲闲地接着八卦:“他也还真是个名副其实的皇亲:那华贵妃原是他自家表妹,他理应是大弘的国舅爷,同时,郎斐还是皇上的亲表弟,这双层关系下来,呵,亲上做亲,权上加权,谁人都晓得他只怕是个万年不倒的厉害人物。别说旁的,就连皇子哪个又敢来轻易招惹?所以,也就是他,皇上才有命活下来。”
说着,他又拿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