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道:“几位大人,这位姑娘乃是受寒发烧,再加上劳心劳力身心俱损,是个合该静养的症候。而这位公子只是太累,昏睡过去。但他胸膛、手臂之上的伤口还是要收拾一下。破了口子又沾了水,这可不得了。”
松流泉问道:“听来仿佛是不甚厉害的模样?你能治么?”那老爷子答道:“老朽治起来也有几分把握,只是,这药材未曾备齐,都在馆中……”公子一挥手,罗采秋就拎着这大夫飞了出去,再回来的时候是自己一个人,手上多了几包药,等着公子的意思。
他一笑:“罢了。还只当是做了人情”,然后便下令把这仨人带去底舱三号房。
罗采秋方方想开口,他便道:“不必说了,我心意已决。将这仨人统统封了五感带进去,那房中倘若没有我的命令,便谁也不准踏进一步,送水送食送药之前都得禀告我一声。等他们好个七八成就照旧封了五感带出来,自寻活路去吧”,见公子如此谨慎,两人都不再说什么。
扣儿能得了这么个栖身之所已是大呼苍天施恩,此时哪里能违抗他们的安置?于是便被松流泉提起来下了手,当真有那么个影子在流泉心头一闪而过但就是抓不住那个人,真是扫兴。
他留出来苏施,怕这个病人有什么央求,所以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