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有些过分谨慎。
但是他松流泉做事素来是讲究个滴水不露,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就是要他们断了与外界的全部联系,防止他们主动联系旁人,更防了哪个有心的去联络他们。
却说这房子虽说阴森,但并不潮湿,十分整洁利落,苏施还闻得见那房中的香炉燃了檀香。袅袅升腾四下飘散之处,教人心生宁静。雕花窗子通气透风,但那大门就却始终落了把锁。实在不算是什么宽和,反倒是一群被绑来的小可怜。
那一日,苏施醒了赶紧去唤师父。
江朗亭听不见,苏施却凭着嗅觉摸索过去,从满屋子的檀香气中披荆斩棘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扯过他的手,在手心写下一个“施”字,江朗亭悟了赶紧将她搂在怀里。
这般也不知是过了多少个时日,三人俱是十分焦躁,失了五感又如何能活得舒坦?
于是,有一日照旧是到了喂饭的时候,苏施握住了那执了勺子的手。纤柔姣好,应该是个女人。她眼上蒙了布条,仍旧是瞧不真切,于是求着:“这位姐姐,在下与师父不知为何被养在这儿。若是蒙你搭救又受你照顾至今,那么这般多时日实在是令人铭感五内,大德永生不忘。只是,如今我们已经大好了,不敢过分叨扰,若是能当面谢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