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在,脚还在,头还在,什么都在!太好了!
苏施又哭又笑活像个傻婆娘,江朗亭却觉得她这会儿极为可爱。
她绷着脸说道:“往后敢不说一声便跑了出去,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也不等你,自己便也走了。保管以后你见不着我!非要叫你也这么担心担心,这么空落落的煎熬难受!凭什么每次这么受罪得都是我?”
江郎亭心头真是一大滩苦水也没个地方倒,听她这般娇嗔竟然很是暖心,于是轻轻刮了苏施的鼻梁:“好,不敢了,往后都听你的。你这小心眼。”
苏施被他哄得好了大半,还是不依不饶地嘟囔:“太坏了!太坏了!你惯会欺负我!除了对我狠,你还会什么!我就小心眼,我就是委屈!”
江朗亭那么一颗心几乎要被她揉碎了,自己当真是要难受死了——怎么办?怎么办?
愁死了个人!那破月刀断不了就干脆叫她继续练着,那刀便先不给了吧。
几个月后,蔻儿就要走了。
她端端正正跪下对江朗亭叩了一个头,口中称道:“大哥,原先受你救命之恩,后来受你庇护之情,近来受你教授武功,实在已经有了师徒之实。重重恩情蔻儿无以为报,今日一别,合该行个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