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瞧着谁,别管是站在哪一队的都带上了一些不自在,几个闹得过火得没过多久便悄无声息地不见了。
皇上重新理政,两帮帮上蹿下跳只差在龙椅上耍猴的人都蔫了,大屁都不敢放一个,生怕有个不留神便被揪出来掉了脑袋。
这其中最羡慕嫉妒、也最恼恨怨愤的就是卢高伦——俩王爷与皇上可是亲爷仨,此中血浓于水哪里是咱们小官小吏挨得上边的?他们一番胡闹皇上肯定不晓得,只要相爷不肯旁敲侧击、吐露一二,那么咬死不承认就罢了。相爷都不肯出声,除非是吃了天大的胆子,莫非谁还敢一张状纸递到皇上跟前?后来走漏风声也只管推到几个位高权重的拥趸身上,痛斥他们撺掇怂恿自己造反,自己只道君君臣臣,死活不肯。
满朝文武不敢埋怨俩王爷栽赃陷害,仗势欺人,只能怪自己势单力薄、被迫效忠。
但是,大弘朝堂之上乃是一大洼浑水,结果居然生出来一只荷叶,上头晶莹透亮偏生滚着一粒清露——哼,众人皆醉,你卢高伦为何独醒?举世皆浊而我独清,你卢高伦为何独清?
你就这般特立独行?你就这般恣情任性?你就这般高高在上?你就这样被俩王爷奈何不得!
实际上,俩王爷并不曾放过他,前后脚都去那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