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还盯着窗外那大月亮,那摇曳招摇的稀疏树影,后来干脆是你瞧着我,我瞧着你。说来也是好笑:原先俩人因为一个男人埋下芥蒂,不爱多说话,但是正是这个共同被爱的男人正在面临大敌,于是俩人皆是放下了心中私怨,同心协力只为了叫他安好一生。
绯烟不能说话,司清宴便焦灼地在屋子中间踱来踱去,那眉头活活能夹死一只蚊子。
实在熬不下去,司清宴便打算试探敌营——段紫梧那小子到底是在做什么?于是,她跟陆绯烟打了手势一咬牙就要出去。因着行动不方便,于是身上只带上一柄短刀。
那绯烟干脆也来了劲儿,一门心思要一同去。这里头一方面是有等不及的意思,担心那人是在做什么诡计,另外一方面也是担心司清宴安危,俩人现下是一个阵营的战友。
司清宴虽说领情但还是觉着危险,现下宅子中危机四伏,动静越小就越安全,俩人的话肯定比自己个儿容易被发觉。
她不同意,可是那有什么用?
都说聋子瞎子都是怪人,可谁知哑巴也是讲不起道理的?
司清宴怎么劝她都不听也不吵吵,只管一言不发就是往外冲,气得司清宴要翻白眼:“原来竟不晓得你这般倔强!这算是什么驴脾气!你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