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挣脱不开,其中,绯烟挣扎片刻最后仍旧是力不从心要往那窟窿里坠落,她不甘心,仿佛有些话这会儿不说就晚了似的死死扒着那边沿张大嘴对司清宴说什么。
可是她没有声音,清宴只见她动着嘴唇,却是一个字都瞧不懂。
月光暧昧柔和地撒在绯烟的脸上,她那柔美的脸庞一半皎皎,一半昏沉,如此瞧来真是诡异又凄美。那两只眼睛倒是盈盈发光,脸上的神色更是急切,还不待司清宴明白她就彻底消失了,掉进黑黢黢的窟窿但是也不曾听见摔在地上的闷响。
于是,四周又重新归于寂静,此事发生的很快,也就是喝了一口茶的功夫就已经莽莽撞撞地开局,又轰轰烈烈地收场。
那人功夫看来是非常厉害,因为房顶上那窟窿多得快比得上筛子,但是他挑的都不是筋骨,因此居然不曾倒塌,屋子还是好好的立着,没事儿一样。
司清宴很是担忧陆绯烟的处境,于是要赶紧去找凤凰回禀。那死活拦住她的人也松开了手,她一回头就要甩过去一巴掌,那人却轻轻巧巧将她瘦骨伶仃的腕子捏住,悄声道:“换个地界儿再由你撒气。这儿可是能丢了小命的时候啊。”
他声音低沉,极其好听,司清宴那担心、恼怒无处发泄,那人却已经裹着她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