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晓得烟儿本来也就算是个美人儿,美人盛情难却,我又为何坐怀不乱装清高呢?”
此话一出倒叫凤凰当真心头大痛:“你竟敢玷辱了她?你竟敢!”手上那结界也早已溃不成军,只见暗处那人发招不断,与段紫梧居然是一个攻身、一个攻心,两厢联合将他打得没了还手之力:“她人呢?”
“人?能在哪儿?还不是在我床上?现下正累脱了力昏睡过去,再说了赤条条的也不方便你过去瞧。”——天爷!
段紫梧得意洋洋的表情深深刺痛了凤凰,更刺痛了他的骄傲与敏感:身边两个女人,一个是燕儿,自甘堕落,艳帜高张,原本就是她甘愿自作自受,在风尘中备受侮辱也是没什么;但是绯烟不一样,她是个自尊自爱、很有分寸的,从来都是洁身自好、待人以礼,这下子竟然真是一块璞玉沾了泥。怎么办?
方才倘若自己及早赶过来是不是就有救?但是心知这一伙人设好了陷阱就等着自己往里头跳,非要他损了元气,即便方才过来,他也是照样不敢想。都怨司清宴过分纠缠,都怨司清宴没拦住绯烟放他出来,说起来,其实无论旁人如何,从来都是怪他自己——不是为了自己,绯烟为何以身犯险?
现下可怎么办?怎么办?
这可是从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