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炎见她专门是有事,于是丢了扫帚去了院子角落。温玉眼见四下无人,这才脸色一变,道:“朱炎,钟夫人娘家派来的护卫,对吧?”
听她问得直截了当,朱炎答道:“是”。
“既然是护卫,那么暗地里看着就行了,为何偏生要来这府上做杂役?”
朱炎却笑道:“姑娘差了,近点有个什么事好招呼。只是——有陪嫁丫头,陪嫁妈子的,哪里见过陪嫁护卫的?温玉姑娘自己琢磨着。”
温玉一听也是无话反驳,于是又问:“那么为何昨儿偷偷摸摸去找你家小姐?有什么要紧事非得鬼鬼祟祟?你就不怕不仅保不住小姐,反而落一个瓜田李下的罪名牵连了她?”
朱炎便是冷笑:“姑娘当真是会泼脏水!又是威逼,又是利诱,使劲儿往小的身上扣帽子。”他拿捏着她必定是不晓得昨夜自己与小姐商量的,于是道:“也不过就是钟家的一些私事。我既然做了暗卫,白日里那般多双眼睛盯着又如何敢轻举妄动?只有天黑无人之时才敢传递消息”。
温玉赶紧笑着:“朱大哥,夫人家莫不是有什么翻了天的事不成?您在二夫人那处呆的时间真不短。二夫人潜心向佛,怎地对红尘俗世还如此热衷?又或许——又或许,这佛堂原本就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