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换上来个小丫头给他换衣裳,赵紫骝摊开双手叫她麻利些,一边又问道:“成管家回来了么?”
那丫头头也不抬答道:“老爷,天快黑的时候成管家托了人捎了信儿,说是那事儿商量妥了,左不过是今年那家的租子不要了,另外再添上一点钱,这事还得老爷您才能做主”。
“那他为何不亲自回来求这个话?”
旁边的小厮则插嘴道:“正要说这事呢。成管家倒是也想来,但是那家新近死了的人得赶紧搭个灵堂,三日之内便要入土。否则依照咱们朔北的风俗那便是不吉利,因着是个年轻后生,所以得更加小心呢。那农家没得了应允自然是不肯动尸体,就这么摆在大路边上,成管家好说歹说帮着料理”。
“哦?”赵紫骝心中一动,又多问了一句:“那顺子呢?”
“顺主事与成管家确实是一同去的,约莫申时那会儿回来过一趟,打那就不见了”。
“他去了哪儿?”
小厮直摇头。
“那还不去找!我有话问他!杵在这儿等着领赏钱不成?”
小厮应着,忙不迭就下去招呼。
赵紫骝心中极为烦躁:不是一早就跟顺子说清楚了?他务必得一步不离阿成。今儿怎么半路上就自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