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痛已经蔓延开来,叫他一颗脑袋几乎炸开了花,太阳那儿还汩汩地流血,眼眶之中疼得钻心,他捂着脑袋在地上打滚、哀嚎。
周遭围着那么多家丁难道是吃干饭的?见老爷成了这幅惨象,赶紧一拥而上架起地上的罪魁祸首,那个女人披头散发,已经瞧不见脸庞,赵紫骝叫人拨开来,仔细一瞧才知这是个生人!
这个女人是谁?
她为何行凶?
是谁指使她来的?
“谁安置进来的!”赵紫骝已经是在咆哮,单手捂着眼,脖颈上、额头上青筋使劲儿蹦。
“顺主事”。
“顺子他人呢!”
“没找见。”
“找!掘地三尺今儿也得将他找出来!”
赵老爷怒火中烧,当即就要吩咐将这丫头斩成肉泥,但一想起留个活口好逼问便叫人带她回地窖。家丁们从了,刚要照办,那女子却已经不中用了,后心那处乃是要了命的。
她满脸都是血污,仰天长笑:“你杀了我家主子!我替她废你一只眼睛,到底不亏!”
赵紫骝心知左眼没了救了,于是狠狠捏住她的下巴:“谁派你来?你家主子到底是谁?”
赵老爷头发整齐,白玉一般的脸上打左眼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