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个废人。现下才明白:那点子东西根本就关不住个人,真要想救,谁都能破墙而入,那重重枷锁防得住不惦记的人,却从来都防不住惦记的人——尤其是日日夜夜伺机而动的人”。
阿成闷了声,道:“老爷,小的当真不曾动过什么手脚,赵公子那事一点也不曾算计”。
赵紫骝不信也不打听,打断了他的话,道:“罢了,这件事决计不是谁一个人就做成了的。就算不是你,至少也有旁人”。
他背着手去瞧银装素裹的世界,院子当中白雪皑皑很是干净,映着大红的灯笼真是又好看又鲜亮。
赵老爷那话里夹杂着冰冷的雪气扑面而来,叫阿成抖了一下,他问道:“五年里头,你可曾有片刻对我忠心耿耿?可曾有片刻是与我站在一边的?”
阿成不直接回答,却反问道:“那么五年里头,老爷您可曾有一回信过奴才?可曾有一回对我放下戒心?”
赵紫骝哑然失笑,仿佛是回忆着一般:“如此,可就没什么意思了。这般长时日,你跟着我,却不忠我;我用了你,却不信你。互相斗心眼我也是累了,防人仿得都没什么心气儿。为什么留下来,五年前你自己才知道,我却晓得绝对不是为了我。因此,拆招过招、各显本事简直成了每日吃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