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孽畜!我怎么就生了养了你这么个孽畜!你嗜好毒术,我不管,也管不着。咱家子弟素来再这上头都有些偏爱——可是三小子,你自己瞧瞧,这都研习的是什么毒药?”
什么毒药?都说是毒药,不毒还有个什么用?齐公子还真是理解不了了!
“倘若你是个大人,有自己的主见,那我也不再说什么,也插不上嘴。可是,你一个小儿为何偏生就这般刁钻?手段就这般古怪?世间万物皆是生灵,你怎么就忍心将它们荼毒至此?生不如死,形容凄惨,可见,你小小年纪就心肠歹毒,长大之后这还得了?你这般行径,全是因着我这个当爹的不曾严厉管教。养儿如育树,幸而如今你还是一株幼苗,就算是有长得偏了、杂了的也还有的是功夫斫正了。放心,爹有的是法子。”
闻讯而来的姨娘则是好一番劝慰将齐老爷架了出去,临走一回头,满脸都是幸灾乐祸,眼睛里虽说不张扬,但是对着齐公子笑得甚是复杂。
果真是她!都赖她!
这戚独行小时候的日子是这样:齐家大夫人已经仙逝,给齐老爷留下了一女两儿,二房也生了个儿子。按排行来说,大公子、三公子乃是嫡出,二公子乃是庶出。
正室死了,姨娘得宠。于是夫人留下来的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