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路,那么千难万险都是你一个人扛,所以我将这东西拿给你。诚然,这刀有点邪门之处,但你那功力离了它简直就是纸老虎,空担了个破月的名字,却使不出三成。有了它可就不一样,它能叫你使出十成、十二三成,用来自保定是无虞”。
“只有一样,这刀万万不可离了身,人在刀在,人亡刀亡。你那功夫练的时候便是如此,一旦破月刀离开你,它就成了废物,反噬起来只怕是要命了的。江湖上再没有旁人可信,唯独这一柄刀了。为师也是百般思量才将它给你,你可得仔细着”。
“施儿遵命”。
苏施那会儿虽说这话也听得进去,但却不晓得其中厉害。听了便听了,倘若不是亲眼所见,她哪里明白自己手上的乃是个可以吞天灭地的东西?
江朗亭问道:“别光遵命,你到底听明白了么?”
“明白了”。
见她甚是喜欢地摩挲不止,江朗亭眼底的神色极为复杂,问道:“喜欢么?”
苏施也不瞧他,由衷点了头:“喜欢”。
江朗亭见状轻轻坐在椅子上,拿修长的指头一下一下敲着额头,说道:“施儿为何喜欢?”
苏施笑道:“因为觉着极有缘分。因为拿在手中的感觉甚是熟悉。真是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