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面无惧色甚是沉稳,答道:“姑娘莫气,在下定然知无不言。我叫潭毓泽,乃是云游天下的第一闲人,跟这几个兄弟乃是一同去长安,他们是有事干,我是去投奔亲友。路上恰好与他们遇见于是好做个伴”。
“谁要听你啰嗦这些?少说没用的!”
“好,那蒙教主的事虽然我不是亲眼瞧见,但听这几位兄弟也说过。”
“都说了什么?她是不是不见了?”
“也就是些江湖传言。说是图兰教圣坛被攻破那一夜,有人瞧见蒙教主被人救走了——仿佛还是个男人。”
救走?男人——会是谁?
苏施又问道:“还有呢?还有什么?”说着将破月刀割上了潭毓泽的脖子,肌肤相触的地方只觉得又痒又疼,难以忍受。
潭毓泽道:“姑娘莫怪,在下也只晓得这些。知道的都说了。倘若姑娘想再知道的深入些,那么在下的姐夫人在长安,而且是个消息灵透的。我正要找他,若是姑娘愿意,咱或许到地儿求他查上一查,也都该弄清楚了”。
苏施听得明白,这人是想叫自己跟他去,怎么可能?
无利不起早——谁知道这个潭毓泽到底是打得什么主意?
她手上的刀不再往他脖子上贴,心里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