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她嘴的手狠狠一咬,那人吃痛可是也甩开,只在她耳边说道:“姑娘别怕,是我”——这声音沙哑又低沉,可不是方才不久前打过照面的潭毓泽?他来找自己?这是怎么了?
潭毓泽的心跳一声声落在苏施的肩头,叫她觉着仿佛是扛着一颗活人的心肝。她不再动,潭毓泽则是过了好大片刻才将怀里的美人儿松开。
苏施一得了自由那破月刀就出了鞘。
姓潭的也不惊慌,听她怒喝:“我与你并不相熟。无恩无怨的咱就合该各走各路,你为何跟着我?方才为何那么做?”
话音未落却又被潭毓泽搂进怀里,他一双手臂正好搁在苏施的胸口,紧紧贴着一动不动,一个大姑娘气得是七窍生烟,正要大骂却听他耳语:“人还没走,乖,千万听话”。
苏施见他很是认真,但举止太过出格,等松开了便将破月刀劈头就砍,谁知潭毓泽身形闪躲极快,饶是如此,他那胸口也被划破一块皮,汩汩流血。
那人浑似不疼,居然笑道:“多谢姑娘手下留情,否则只怕这会儿肠子都要淌出来了”。
“哪个留情?快说清楚!”苏施气得是面红耳赤。
“姑娘好急的性子!我记得原先可不是这般模样,为何如今变了个人似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