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施不敢上前,光天化日里不敢乱来,琢磨着一会儿天黑了,就趁着看守松懈赶紧溜出去。当然,如果还是不行,那么只好借着月黑风高,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杀”这个字一跃上心头,令她自己都大吃一惊——为何自己这么自然想到了杀人?自己为何变成了这样?
苏施忖着,之前那十七年都不曾杀过一个人,为何今日接二连三杀了四五个,其中有一个分明是无辜牵连,他不至于死,才十二三岁也没有犯错,更没有搭腔招人厌,可当时照旧止不住手上的招式将他剁成了两半截!
天啊!
这已经令人很吃惊,可更令她不敢信、更加忐忑的却是——杀了人她一点也不慌张,更不会愧疚,害怕,而是油然而生一种痛快、尽兴。这算什么!
她苏施从来生性凉薄,虽说是一副冷硬无比的性子,但压根儿也不是个嗜好杀伐的人!
今日又是割脑袋又是斩腰肢,种种凶残手段都是头一回使,但仿佛已经极其熟悉,使唤得也甚是精通。好似她惯常做下的一般!到底为什么!
这种变化引得苏施一头雾水但无可奈何,这日子也越发的心浮气躁,性子也越来越急切。并且打从心底有一股子抑制不住要迸发出来的欲望,非要见了血才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