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着一块大帕子,衣着也甚是邋遢,她目不斜视听旁边三个人的动静。
那王哥本来就心疼得不得了,这会儿见这俩人居然十分邪门,甚至很是幸灾乐祸,他朴刀一挥:“我们与二位无冤无仇,为何就说我兄弟该死?方才动手的莫不是就是你们!还是你们的相识?”
那女人仍旧咯咯笑着:“是我又怎样?你猜,我为何不偏不斜就穿了他的咽喉?”
“纳命来!”王哥已经按捺不住,一声怒喝窜了上去,却被张从古一刀就劈成了两块,打从鼻子分成半,血水和着脑浆淌了一大摊子——这镖局的人真是死绝了!
原本躲在桌子下头的小二见状是一个白眼就晕了过去,那人倒在地上,一男一女先后下了楼,那张从古一脚将王哥的眼珠子踩了个稀烂,血肉模糊叫人不敢直视。
苏施见他们走了这才悄悄喘了口气儿,在店老板的哀嚎中匆匆逃命去也。牵着自己的马儿就飞驰出去——这几日有人传信儿,说蒙黛朵在长安出现了。她着急去长安,顺道还是想找找赵惊弦,多一个人总算是多一份力。
这也就是她自己的打算,因为方方出了酒楼就有人遥遥相随,苏施一直晓得有人跟着自己,但之前他们不远不近也不肯上前,仿佛不曾图谋什么,或者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