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师娘的一腔柔情、肆意怜惜,以及最重要的占有欲。
原来,王惊鸿打从雁门关回来就开始昏迷,回程的马车上张从古照料了她一路。见她哭得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乃是个桃花芳菲,可以做自己姐姐的年纪。
王惊鸿伤心之下昏睡不醒,哪里晓得张从古已经忍不住将她搂在怀中,用自己结实的胸膛给她安慰?这些她这个新晋寡妇哪里知道?
她不晓得夫君的徒儿已经对自己萌生了非分之想,更不知自己成了他的猎物,而这再给夫君带来什么灭顶之灾。
此刻夫妻团聚。张从古瞧着师母睡里梦里又是眉头不展,眼角淌泪,只恨不得将她揉进怀里万般温柔。之前他能,因为反正王惊鸿昏昏沉沉,从来都不曾清醒过,那么非礼就非礼了,由不得她乐不乐意。
可是,这会儿他却不能——还得眼睁睁瞧着虎背熊腰的师父将师娘搂着,在他眼里,根本不像是一对夫妻,师娘在师父怀中根本就是个小鸡仔似的。扪心自问:师父这样的粗俗武人,哪里比得上自己的儒雅斯文?他这样的汉子又哪里懂得取悦女人?即便师父有柔情的一面,又哪里比得上自己万分之一的手段?
如此,这对天底下最正儿八经、毋庸置疑的夫妻,在张从古眼中是越瞧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