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照顾得十分好,我感于心。可实际上,我俩这师徒缘分并不深厚,我自问也从未传授你什么天大的本事。等我好了,你若是愿意,就将龙吟剑法传给你,不知你意下如何?”
张从古心中酸气直冒:我稀罕你那破剑法?但还是端正答道:“师父如此说,那当真是见外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些都是我力所能及、应当应分的,也是自己心甘情愿。难道还非得图谋你什么东西不成?”
龙吟子闻言甚是喟叹,不再多话。
软轿进了花厅,一个须发花白的老儿已经等了小会儿了。他剥开龙吟子的衣裳去瞧伤口。
张从古却再也装不来孝子,他只觉得自己一口气要喘不上来了,那屋子他断然是呆不住了:他瞧着龙吟子恶心,对着满宅子的莺莺燕燕,心中所想也不过就是那个必得尊一声师娘的王惊鸿。
龙吟子得治好?肯定治好——自己忙前忙后,还找了全城最最好的桂春堂的大夫,他老人家多的是叫龙吟子调养、恢复的法子。
那么之后呢?
治好之后呢?师父好了,自然是带着王惊鸿为着江朗亭那个倒霉蛋找解药去。
张从古也是那会儿才发觉,龙吟子干嘛去,他什么情况自己根本都不上心,但师娘王惊鸿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