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一跃就攀爬上了二层的栏杆。一手扯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则捂上了她的嘴:“姑娘,好久不见”。
这个人!这个人——她认得!
不光认得,还是不久之前就打过两回交道的潭毓泽!
这般轻浮孟浪的举动,除了他再也没有旁人了!
他揽着苏施进了屋子,那门就在两人身后严丝合缝。
苏施被他制住了,那刀一点都使不出来。以前居然不知道,潭毓泽那般无能的模样,谁知如今居然非常有巧劲儿!
进了屋子,里头乃是漆黑一片,苏施被他点了穴道扔在床上。她盯着点起的一盏烛台心慌不已,那个男人正坐在自己跟前的凳子上。
烛火则跳动在她的瞳孔里,跳在她心口,叫她怕得厉害。
面前这个男人三十出头,但仿佛是孩童一般无拘无束,叉开双腿跷在凳子两侧,又收过来跷成个二郎腿,手中一直玩着苏施衣裳上扯下来的布条,揉过来碾过去——哪里仅仅是一块布?那简直是自己的身体正倍受摧残。
“你找我有事?”苏施不能动,被迫正对着他。瞧见他垂下的脑袋,恨不得屋顶上砸下来一块瓦片正巧砸碎了它才好
那潭毓泽闻言将布条子一圈一圈缠在自个儿手掌上,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