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便听外头闹哄哄地有小二上来敲门:“姑娘!姑娘睡下了么?开门!”
苏施被点了穴一动不动,小二叫得着急,她只好应道:“有什么事明儿再说吧,我睡下了”。
小二得话,几个汉子却不干:“无意冒犯。但姑娘还是开了门吧,我们瞧一眼就走”。瞧这情形是没辙了,苏施发愁,外头人又说:“既然姑娘不肯,那就别怪我们得罪了。上!”
梁上的潭毓霖将一粒石子射在苏施的肩窝,苏施得了自由赶紧抖着身子钻进被子。进来的一行四个男人见她衣衫不整一声尖叫便都不敢直视。
他们四下翻捡,苏施抽空一抬头,潭毓霖的藏身之处半个人儿都没有——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溜走了。
诸人好一番闹哄,苏施合上门便赶紧收拾东西,自己才方来了长安,这姓潭的就已经找上门来,他怎么知道的?他兄弟到底带来了啥命令?
苏施觉得他们不简单。
整个长安城瞧起来是一派祥和,但叫人内心非常不安,乃是个不可久留之地。这些人一个个算计破月刀的算计破月刀,除了破月刀他们莫非还算计了什么不成?自己身上难道还有什么更加惹眼的东西?
苏施悄没声穿戴齐全,吃下干粮又兜了两个大包子,这才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