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见了沅柯才发觉有些不对,婴儿的长相能差多少?那个分辨不出,我只记得你身上胎记的确切模样,因为一生下来,正是我给你沐浴。沅柯她原本也不十分知情,假造胎记也是可怜我。自己安置妥当于是赶紧掉头回去找,少主还在,气息微弱幸而留了一命,可是那对夫妻已经死了”。
“死了?为什么就死了?”苏施听得揪心,忍不住双手握拳。
“那伙人我至今都不明白是打哪儿来的,如同是催命厉鬼一般追了我一路。
我瘦了重伤,那对夫妻瞧我可怜将我藏在渔船,谁知好心没好报,凡是我沾惹过的贼人恨不得全部斩尽杀绝。你生身父母,如此算来——实际上是我害死的!”她高昂起头颅,眼中心中对苏施都是悲悯:“你,千辛万苦找来这里却饮了一肚子苦水,也是我做下的。”
真相就是这样!
苏施听明白了,可是,她对这个女人居然怨不起来。
她摇摇晃晃往外走,脚下恨不能都是飘起来的,心中盘旋的乃是一连串的震惊跟疑惑,她不想再问,也不想再说什么。
太乱了!
一切都乱了套了!
背后那个女人盯着苏施纤细瘦弱的身子,迟疑着说道:“你若是怨恨,那么只管怨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