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哑口无言,蒙黛朵则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莫非,你就那么缺女人?”香甜的脸颊贴上了他的,哀怨的娇嗔教他恨不得酥在地上,却是她幽幽叹了气:“也罢。早知如此,当日在宫中我便另有一番道理”。说罢就退后一步拉开衣衫。
郎玢见过无数女人宽衣解带、玉体横陈,可是从不明白为何只有瞧见她的时候才头脑一空,只晓得将她拦腰抱着往帐子里扔。
蒙黛朵身上涂了情药,她得不到这个男人一世,那么便要得到他一时。她得有个属于二人的孩子,宽慰以后日渐萧条的心肝儿——可是,蒙黛朵哪里知道:即便不用药,这郎玢也是如狼似虎的要扑上来将自己拆穿入腹?
他郎玢自己也甚是奇怪:对其他女人还略略有些耐性,可是,为何偏生对她就如此迫不及待?
他大手一挥脱了蒙黛朵的衣裳,风风火火就撞进她从来不曾被开垦的身体,两人紧紧连结在一起的时候,郎玢闭上眼睛发出了满足的叹息,一动不动,就这么抱着她、拥有她都觉得此生无憾。
蒙黛朵以为他是因为情药,可是即便如此也觉得他混不似往日里的斯斯文文,谦谦君子,而是失了理智、失了温和,如同是个毛头小子一般要耍横耍蛮,这时候竟然甚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