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退了一步,那长剑越发紧得握在手中——来着不是旁人,而是那个连日来称病不出,在家将养的相爷!
早先找他那会儿死活不见人,仿佛真是袖手旁观。于是龚王爷、靖王爷斗得是昏天黑地,越发记不起那个悄无声息,摸不清葫芦里藏着什么药的郎斐!
龚王爷闹到现在,好不容易除了大敌,居然凑上了这个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老家伙。紧要关头,不提防他却来了——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他要做什么?
早不来晚不来非要偏生这会儿来?
等等。龚王爷想到自己手下那么多人可都不是吃素的,为何独独放了龚王爷进来,他们居然敢不听话了——还是,已经被制服了?
郎源想到了这儿便窜出了一身冷汗,还兀自叫着:“来人,来人!”
相爷走上前来,微微一笑:“喊谁来?我这不是来了?”
郎源将长剑挡在胸前:“来人!”
底下跪着的人早已经躲到四周,只盯着这里头的的动静。
相爷却轻声一笑:“乖侄儿,别叫了,他们来不得了!”
郎源闻言面如死灰,只听郎斐说道:“我今儿身上才好利索些,进来面见圣上,居然还被人推三阻四的。好容易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