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忍耐着要扑倒蔻儿为所欲为。
蔻儿挣扎许久,也不曾将这个男人的衣裳剥下来,倒是累得自己不轻。于是趴在流泉公子身上喘粗气,松流泉见状喉咙更加发紧,于是翻身奴才把歌唱,一抬手就扯开了自己的外衣,露出精光赤条条、结实的胸膛,蔻儿抬起半具身子坐了起来,一只手也缓缓在他胸膛上游走,一摸之下便害羞地捂住了脸。
松流泉有心挑逗,于是含着她的耳珠叫她生生打了一个激灵,哑着声音道:“你,方才不是蛮大胆的么?怎么?现下怕了?在我跟前逞什么英雄好汉?”
热气喷得新娘子浑身发烫,流泉公子修长的指头已经在她脑门上点上一点。蔻儿惯来是个不服输的性子,这激将法对她来说十分有效,于是又将松流泉摁在身下,她骑着他拔出匕首——这又算是什么情趣?
松流泉有些诧异,也有些慌张:“你做什么?”
只见蔻儿已经一抬手将匕首插进他脑袋枕着的枕头,就在流泉公子的耳边,鬓边几根发丝已经断了。她两根指头捏起了这张朝思暮想的脸,最后伏上来亲了个遍,痒痒得叫人十分舒服,也叫人更加期待。松流泉问道:“就这么欢喜?”
蔻儿点着他的鼻梁:“就是这么欢喜,你不知道,我心里欢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