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味只往后退,退在众人身后挡住那杀人的目光。
张从古确实生了大气,问道:“夫人好眼力!那人是谁你都瞧见了!”
朱夫人吓得不轻,垂死挣扎:“张从古!我是瞧见了,我也不是成心瞧见的!你要我死吗!这是灭口!我才是那八抬大轿进了门的主子!她是个见不得人的贱人!”
“啪”的一声,张从古怒目圆睁:“都下去!全部给我滚下去!”
下人一瞧乃是出了大事,于是都顾着匆忙逃命,唯有朱夫人那个侍女忠心耿耿挡在夫人跟前,张从古一脚踩在小丫头的胸口,“咔嚓”一声脆响,她的骨头约莫是折在里头了。那脸上黄豆大的汗珠已经掉了下来,外头缩头缩脑来了一个小厮则是连拖带拽将她弄走,这儿于是终于只剩下一对夫妻。
朱夫人心知自己这回不能善了,于是身子吓得抖得如同筛糠,张从古拽起她的头发带着整个脑袋往地上撞,疼得她是龇牙咧嘴。
他挥手扯着将她甩在桌角上,撞得额头起了鸡蛋大的一个包,朱宜琴稍微得了命就往后退,可是张从古身为一个男人想要收拾一个镇日里养尊处优的她实在太容易不过!
男人对女人,从体力上比永远是悬殊的,这就是最大的差别。
朱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