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夺了性命。这副身子骨可禁不住你这般折腾,这样非得哭散了架子不可”。
他柔和地亲亲苏施的脸颊:“乖女孩,你晓得我是多不容易才将你救回来呢?”那大手抚摸着苏施的头心,上头微微有些湿意,约莫是出了大汗。
苏施那泪水仍旧是止不住,她动弹不得,赵惊弦便伏在她的胸膛搂着她:“阿施,我一直都在啊。这么多年里头,你若是肯瞧瞧我,该有多好”。属于男性的温热气息迎面扑来,赵惊弦一句一句都说得缓慢又深沉,仿佛是一个字一个字从心里抠出来的。
苏施由着他搂着,此刻哪儿还去忌讳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她也提不起来那些原先与他若有若无的不自在,那些都不要紧,许久不见人这样关怀,未曾见谁这样对自己真爱。
苏施一听他这般柔情之语反而哭得更加更厉害——赵惊弦!
桃花!
桃花!
他是桃花!真是桃花!
苏施被搂着,只听见他声音里头带了一丝哭腔:“阿施,我不敢想,若是我再迟到一刻半刻那可如何是好?你是不是就……唉,我从不曾说过——不能没有你啊!若是救不得你,我原本也打算随你去了。你是不知道,连日来你足足睡了半个月,那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