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儿回了庄子,在她床头守了小半夜,听了整整几千遍“赵公子”,听得他五内疼得吸不上气!
天啊!
张衡之心也寒了,头也大了,他觉得那些问题不必问了,自己已经有了答案,不用上战场与情敌一决高下,自己已经灰头土脸不得不缴械投降。
自己真是没本事!
可是,月牙儿的心思也是方才被瞧清楚!
张衡之为之伤天害理的女人,伤了苏施的女人,心中居然满满当当都是另外一个人?
老天!这玩笑开大了!
乃至第二日大喜的日子,张衡之听说夫人已经醒了,她只是有些愣怔仿佛是惊吓过度。
惊吓过度?
张衡之心中的恨意冲上头顶,他狠狠想着:惊吓过度?只怕不是惊吓过度,倒情愿月牙儿是干脆吓傻了也好过这样气了他。
张衡之比不上他爹张从古,不得不承认这俩人都是情种,只不过他爹明显要更加高明,手段更加厉害,心急更加深厚,那肚量也更加大一些。
而张衡之就明显更加浮躁,并且手腕不高,气量还小。他那么喜欢月牙儿,或者说又那样为了月牙儿,怎么肯轻易放了她?
月牙儿爱上赵惊弦,或者是爱过赵惊弦,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