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少爷!家里什么时候出了你这样催命鬼一般的东西?”
那小厮照苏弑的话原模原样说了一遍,一字不差,李鹤山却没有反应过来,只念叨着:“报恩?免了!只当是当年做了好事,将人请出去吧!”
那小子几乎是要哭了,他连比划带描述,李鹤山这才明白过来:一个女人带着刀来报恩!笑话!
突然如同是晴天霹雳打在他的天灵盖,他终于心中飘过了一个女人的身影。
天爷!
李鹤山将皮褂子一甩手扔在椅子上,一下子仿佛是屁股被谁扎了一刀子一样蹦了起来,那塌了架子的眼珠子也要出了眼眶,嘴唇上花白的胡子簌簌抖动不停,两排牙齿则是咯吱吱乱咬,整个人仿佛是被谁一口气吹得支楞了起来。
他颤了声问道:“来人生得是什么模样?”
天黑夜深,昏灯瞎火,小子不曾瞧清楚。小厮记不起来,李鹤山心中却有了那么一两分的笃定,于是又稳住心神问道:“她叫什么?”
“她,她自称苏家阿弑”。那小子头都不敢抬起来。
“苏家!”
苏家!
哈哈!
李鹤山倒是闹明白了——自己在这邕州的后水镇立足这么多年,从来都是与人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