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能跟想象中一般将那些狠心的话、难听的话都像刀剑一样统统戳在游儿身上。
可是,她没有,不但没有,反而苏弑也不由自主哭了——这个人是游儿啊!每次都叫自己十分没法子的游儿!
她还是硬起心肠推开了游儿,问道:“等我?等我来干嘛?杀了你?”苏弑声音冰冷,一双眼睛却不争气在掉眼泪。
游儿闻言却毫不惧怕,脸上苦笑道:“只要能活着再见到你,你亲手杀了我,我都欢喜”。
苏弑十分不忍心,她的破月刀再也举不起来,游儿仿佛是晓得她正在作难,于是只瞧着她笑道:“阿施,这六年里你跑去哪儿了?我去哪儿打听都没有你的消息”。
往事重提,苏弑的回忆又是潮水一样将她打得湿淋淋、透心凉,于是眼神一凛冽,冷声道:“去了哪儿?你跟李鹤山联手算计我!我再不跑,只怕是要在这儿被吃得一点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游儿听她话中心酸,都是使不完的仇恨,于是也不答话,一双手轻轻去碰苏弑衣裳前襟那血红色的牡丹花。
苏施往后退了半步,还是躲闪着她的亲昵,游儿一双手落了空,有些黯然停在了半空中,苏弑打眼一瞧,只见她一双手不但不美好白嫩,反而居然布满了青一块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