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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下午,夏蝉一句话也没跟萧大郎讲,几次萧大郎主动求和,也被她三言两句打发了回去。直到晚上上床睡觉,她也拒绝和他讲任何话。
躺在床上,她想起中午的事情,心底依旧冒火。以前她总觉得,一个男人,有担当,有安全感,对你又专一,他会不会赚钱,会不会花言巧语都不重要。今日,却让她突然发现,原来,现实并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今日萧大芸的行为只是他家所有亲戚里的冰山一角,他都处理不来,那往后呢,他爹娘,他兄弟再上门,靠她一个外人,势单力薄,怎么与他们对抗。
想起她爹夏田,想起她那常年忍气吞声,打破牙齿和血吞的母亲,想起往后的日子要向着那样的轨道走,顿时凉意袭来。
扭头,从窗子里望去,月色正浓,光线从枝蔓的缝隙中零零散散照进屋子,温馨有诗意,但此时的她却毫无心情去欣赏这静谧的美好。
“媳妇,我知道你是在为今天中午的事情生气,可是,她怎么说都是我大姐,我……..”
听到身后底哑的男音,夏蝉望着不知边际的夜色冷笑
“你在怪我?”
“我没有,媳妇,我真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忍心。”萧大郎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