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也是从江北来的,说不定咱们还是老乡呢。”
女子抬头看了夏蝉一眼,脸上闪过一抹探究。依旧一脸楚楚可怜的模样。
“回姑娘,小女子镇安人士。不知姑娘是哪里人士。”
“镇安啊。镇安不是在江北的最北边吗?那里距离京城数千里之遥。你说你爹是饿死的。这么远的路你们又是怎么走过来的。还有,从你爹身上的尸斑来看,你爹去了已经超过七天了。可据我所知,你是今天一大早才带着你爹来这里卖身葬父的。你爹刚去世那几天你为什么没有带着你爹出来。还是你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女子一时语噻。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慢慢低下头。再次抬头时眼里布满了泪水。欲哭无泪最是惹人垂帘。这个姑娘段数不错啊。
“姑娘,不是小女子不出来而是小女子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苦衷?”凡是这么说的人几乎都已经把自己的苦衷编好了。夏蝉冷笑一声,退后几步来到闻钟楠跟前,用手肘装了闻钟楠一下。眼神示意闻钟楠往地上的席子上看。
闻钟楠顺着夏蝉的视线看去,只见刚刚还只留着半张脸的席子,这会整张脸都露了出来。最让人诧异的是,席子上那名男子从长相上判断,应该不超过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