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言，更没投入多少广告宣传。而且还是繁体字，华侨、华裔知道的都不多。这些数据，还都是以口碑做宣传而卖出的数据。
现如今，销量还在不断拔高，可见这部的高质量。
这些数据，都是今天企鹅出版社拿到的。
至于前天在午夜场时，杨欢所知道的数据，还是一周多前的。短短时间井喷，要是被杨欢知道，肯定会笑得跳起。
“杨先生，如果不满意我们的价格，可以再谈。”
汤姆斯脸色严肃，显然是做好了长期作战的准备。
杨欢突然间收敛了脸上的愤怒，重新坐下，平静道：“分成是必须，15%已经很低，要知道这本的质量，销量毋庸置疑。”
“但这些都只是假设。”
“港台、日岛、东南亚、欧美都足以说明了一切。哪怕翻译成英文，也是一样。”
“但这到底只是华语。翻译过来，是否能够接受市场的检验，还需要时间。这是冒险，我们出版社承担的风险太大了。”
杨欢耸耸肩：“所以，我才说分成啊。”
汤姆斯无语，说来说去，杨欢对太具信心了。
这心思倒是跟他们一样，只是双方还存在着利益纠纷。
看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