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道:“不敢了!不敢了!”
看着柳垚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样子,江蒹蒹和江葭葭一阵心生荡漾。
县令大人真是个美男子啊!
衙役们和县令是一伙的,联想到县令夫人偶尔送来的小甜点,一群吃了人家嘴短的衙役直接上前抓着江长远和江宝贵一人来了三下。打的三人爽的直接嗷呜嗷呜的叫起来。
柳垚赞赏的看了众衙役一眼,接着问道:“堂下何人?状告何人?状纸呢?”
江长远一愣,马上道:“我们是赵祭酒府上的家丁,请大人原谅我们没有状纸。状告的人我们也不认识。”
“细细说来!”
江长远闻言颇具夸张色彩的哭声道:“今日我等一家人原本来城中寻我那外甥女一家人。”
听江长远这么说,不少衙役垂着头憋笑。外甥女?你们喊的倒是亲,人家认识你们不?
“结果,走在路上遇到三个长的一模一样的大汉,这三人我们根本不认识,他们直接扑上来就打我们。朗朗乾坤,无冤无仇!大人可要给我们做主啊!”江长远颇为悲怆的哀嚎一声,企图引起众人的共鸣。
听到江长远说是一模一样三个大汉。杜七杜八杜九三个舅哥的脸陡然出现在柳垚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