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正在剁肉馅的回味敏锐地觉察到气氛不对,轻声问。
“大姐的前任贱男。”苏妙小声回答,顿了顿,“剁肉馅时不许数。”
回味浑身一僵,她怎么会知道他下意识在数剁了几刀?
“妙姐儿婵姐儿越长越漂亮了,烟哥儿也长高了不少。”孙大郎用慈爱的大姐夫口吻微笑着说,苏妙起了一身鸡皮,苏婵和苏烟的眼里则是满满的反感与愤怒。
“我叫你滚你耳朵聋吗?”苏娴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怒气,这里是他们做生意的地方,最好不要引起骚乱,这一点她还是明白的,对于孙大郎的憎恶她已经到了饱和的程度。
孙大郎却没把她表现得十分明显的憎怒放在心上,略带一丝幸灾乐祸,笑说:
“我前些日子才从伯父家回来,路上碰见孙江涛方知道你们分开了,我早说过那种男人不可靠,你跟他在一起只会伤心,你偏不听,这下可明白了?”孙江涛就是孙员外,孙大郎在苏娴和孙员外来往初期就在苏娴耳边不停地说孙员外的坏话,因为旁枝与本家的家底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孙大郎不敢当着孙员外的面说,心里对孙员外却很是恼恨。苏娴当初固执地要做孙员外的妾室让孙大郎恼羞成怒好久,曾在丰州街头大骂苏娴不要脸,两人因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