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也跟着帮腔,愤怒地叫起来:
“你这跑堂的怎么回事,爷叫你你没听见啊,这家店怎么雇了这么个蠢材!”
并不长的指甲却因为他紧紧握拳的动作已经嵌进掌心里,宁乐从内到外都因为这样的屈辱在悲愤地颤抖着,然而仅仅觉得屈辱是没有用的,他现在被周围或惊诧或怜悯或幸灾乐祸的目光高高地拱上了供人取乐的舞台,只是傻站着永远都无法回归地面,那个样子会比现在更屈辱,他忽然就深刻地明白了这个道理,于是他在心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身,走到朱二他们那桌前,唇角僵硬地勾着,努力平心静气地问:
“三位客官,菜牌都在墙上挂着,今天的招牌菜是鸡汁豆腐和酒香田螺,下酒也下饭,几位可以尝尝看……”
“哟,这不是宁乐嘛!”还不待宁乐介绍的话音落下,隋三已经看着他的脸阴阳怪气地叫起来,“有些日子不见我还以为你回乡了,没想到竟赖在这么个小破馆子里当起了跑堂的,昔日县令大人家的公子居然干起了伺候人的勾当,你都不嫌丢人吗?”
“他还能丢人,人早就丢尽了!他老子犯了事被判了流刑,像他这种大字不识几个的也只能当个臭跑堂的,要不然怕是连饭都吃不上!”朱二说着,哈哈笑起来,“你们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