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书读得好,家里有个现成的先生,国子监可是岳梁国的最高学府。
“他没参加科举?”他狐疑地问。
“他说他没兴趣。反正,就算他不参加科举,一技在手走遍天下也不愁。”
宁乐有点动心,若能让回味这个在国子监念过书的人做他的临考指导,他说不定真的会有些改变,可是他讨厌回味,回味也讨厌他,他不会愿意教他吧。而且面对着回味那张比棺材还冷的面孔本身就是一种煎熬,更别说还要在他的教导下念书了。他单手托腮,犹豫不决地说:
“就算他念过国子监我也不愿意和他呆在一起,比冰块还冷比鬼还阴森,嘴巴带毒总是讽刺人,跟这种人呆上半刻钟我就会浑身起鸡皮疙瘩……“
“你这种想法是错的!”苏妙用勺子指着他的鼻尖,认真地说,“现在可不是顾虑愿不愿意的时候,在这么重要的时刻,别说起鸡皮疙瘩,就算是起皮疹水泡也要为了对自己有益的事情拼尽全力。鲤鱼跃龙门,不把鳞片磨砺得亮闪闪鲤鱼是永远不会变成龙的。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别说忍受鸡皮疙瘩,就算他让你跪下给他磕头你也应该去做。自尊的确很重要,但在对自己有利的结果面前,抱着妨碍结果的没用自尊只是在死要面子,在自尊变得毫无用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