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的那一刻她还是很开心。
“这么高兴?”回味望着她虽然竭力压抑却仍在欢喜上翘的眉梢,忍俊不禁,问。
“嗯!”苏妙看了他一眼,认真点点头。
回味见她竟然一本正经地承认了,忍不住笑出声来。
回到鸽子楼时,钟老板的儿子已经将东西收拾好装车了,他们在丰州有房子,楼里并没有太多行李。
钟老板负手立在鸽子楼前,此时已经是黄昏,残阳如血,他满眼惆怅地望着挂在门上的烫金招牌,良久,轻叹了口气。
“钟老板,要不,把招牌拿下来带回去吧?”苏妙含笑说。
“这鸽子楼已经过给姑娘了,招牌按理也是姑娘的,若姑娘不想要,随便处置便是了。”钟老板是个很遵守规矩的人,通常酒楼出兑都会带上招牌,除非牌匾有什么特殊含义,那也需要提前说明。更何况灰溜溜被挤走的钟老板,看见这块匾额时想必内心很复杂。
“我不会继续留用这块匾,丢了又太可惜,还不如钟老板摘了带走。这块匾是钟老板努力了许多年的见证,不管期间发生了好的还是不好的,总之是见证了钟老板过去那些数不清的日子,对个人来说应该算得上意义重大吧。”苏妙望着钟老板诧然的脸,笑说,“把匾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