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苏娴问。
宁乐微撇着嘴,默了良久,喉头滑动了一下,沉重地回答:
“现在想起那味儿还想吐。”
“贵族们的喜好好可怕!”苏烟白着一张小脸,震惊地说。
回味绷起一张脸,不悦地道:
“谁告诉你梁都人都喜欢膻味,胡说。把膻味做成美味才能掌厨做羊肉,你吃过的是什么东西,到底是哪家馆子能把羊肉做成让人想吐的水准?如此差的手艺也能开馆子?”他咄咄逼人地质问,强硬的气势把宁乐弄得嘴角一抖,干笑着倒退半步。
“回哥儿是咋了?”满嫂子不解地问。
“他是梁都人,在提起同行时总是很严厉。”苏妙呵呵笑说。
“羊肉的确有股难闻的味儿,咱们这边的人受不了,西北那边的人却爱,我小时候也吃过。”于巡检兴致勃勃地说,“你们可知道,鹤山上就有野羊,以前我们家住在鹤山顶上,我爹进山打猎时总能碰见野羊群,但因为味太重没人猎,结果那羊越来越多。后来闹饥荒,山里能猎的都猎没了,只能开始打羊吃,那味儿,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吃了!”
“闹饥荒时都打羊,羊岂不是被打光了?”苏烟慌忙问。
“可不是,大约打光了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