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直裰,直裰上从上到下密密麻麻地打着补丁,却洗的很干净,散发着一股浅浅的皂荚味道。他的怀里抱着一个破布包,即使现在死气沉沉地躺在地上,那个布包仍被他下意识紧抱在怀里。
“这里怎么会突然有个死人,报官吗?”宁乐站在苏婵身子后头,惴惴不安地小声问。
顿了一顿,苏婵蹲下去,将手探到青年的鼻子底下。
“婵姐儿,你别乱摸,这儿死了个人,报官之前可不能随便乱动!”宁乐唬了一跳,心中一紧,慌慌张张地道。
“没死。”苏婵淡漠地吐出两个字。
“嗳?”宁乐一愣。
“只是晕过去了,不像是生病,看这模样,八成是饿晕过去的。”苏婵慢吞吞地站起身,将手指在衣服上蹭了蹭,说。
纯娘终于停止了尖叫,忐忑地望着地上的疑似“尸体”,拽着苏婵的袖子战战兢兢地问:
“真的没死?”
苏婵点头。
纯娘向地上的人看了一会儿,胆怯又充满了复杂情怀地叹道:
“这人看起来像个读书人,没想到这样繁华的丰州城竟然也会有读书人饿晕在街头!”说的好像岳梁国经常有读书人饿晕似的。
苏烟一听说人没死,终于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