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后一次,别再晕倒在我家门口,我救急却不救穷。”苏妙淡淡地说。
文书全身僵硬起来,顿了顿,点了点头,脸滚烫涨红一直蔓延到耳朵根,他再次轻说了声:“多谢姑娘。”转身,抱紧了手中重新包了银子的布包,脊背笔直地出去了。
“澄泥砚那么贵吗?”苏烟好奇地问回味。
“真正的澄泥砚价值千金,假的澄泥砚和普通砚台没什么区别。”
“那他那个是真是假?”
“澄泥砚只供梁都,其他地方都是假的。”
“也就是说二姐花十两银子买了个假货?”
“你二姐不是在买假货,她是在当观音菩萨。”回味似笑非笑地说。
文书抱着包袱出了苏记,沁着头往家走,路过苏记侧门时忽然听到一个男子用浑厚的嗓音似在唤他:
“喂!”
他愣了一下,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材矮小却精壮的青年正岔着双脚抱胸看着他,那人穿了一件短褐,头发用发带随意地扎着,天色太暗文书也不知道这人是谁,只是从他站着的位置隐约猜出这人应该是苏记的人。
“兄台有何指教?”他彬彬有礼地询问。
宁乐看了他一眼,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