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子三面用铁板封住,铁板后面全是冰,那柜子就是一个小型的简易冰箱,苏妙把罐子放进冰箱里,重新盖好,关上门,一转身,吓了一跳,周诚正站在院子里,距离她只有一步远。
“出来做什么?”她狐疑地问。
“柴用完了,我来拿柴。”周诚回答。
苏妙点点头,周诚就从她身侧经过向柴房去了。苏妙一直看着他进了柴房,这才从后门进入酒楼,还没进厨房,纯娘慌慌张张地跑过来,一把拉住她的双手语无伦次地嚷嚷道:
“妙姐姐,妙姐姐,吓死我了!前面,吓死了!”
“前面怎么了?”苏妙莫名其妙。
“文书!文书他娘来了,发了好大的火气!好可怕!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可怕的女人,简直像疯了一样,上来就打,再这样下去文书会被打死的!天啊,我还以为奶奶已经很可怕了!”纯娘蹦着脚惊恐地叫道。
“比奶奶还可怕?那一定很可怕!”苏妙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拉着她的手向一楼大堂去。
一楼正在发生着令苏妙瞠目结舌的一幕,文书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挺挺地跪在地上,穿着苏妙送给他的那件灰蓝色短褐,没法子,他的所有衣裳都是打了补丁的,穿着服务客人有碍观瞻。他一声不吭地